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易中天:修史如打“坎儿井”
2011-1-06 16:3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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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自2012年从厦门大学退休,易中天开始埋首《易中天中华史》的写作,日前,易中天来到西安,并在下榻酒店接受了笔者专访。不在讲演台上的易中天,平和如邻家老者,没有曾有人告诫的那般“声色俱厉”“非常严肃”,与人探讨起自己最爱的侦探小说,甚至到了眉飞色舞、手舞足蹈地步。但他反感自己头上已戴了八九年的“学术超男”“明星学者”之类的“帽子”。他说:“明星学者?那本身就是个胡说八道的称谓!”


    退休修史

    “就像打坎儿井,在节点才打”

    易中天的《易中天中华史》写作,已写到第七卷《秦并天下》。易中天表示,《秦并天下》自己写得“很嗨”,除了因完成前6卷后,写作已经开始“得心应手”外,也因为秦在他心中地位之重,“它是中华文明的根基,更是历史的拐点” 。

    重写中华史计划,易中天这么规划:2至3月一本。从2013年起,至2018年出齐三十六卷,而这三十六卷又可归含于“中华根”“第一帝国”“大变局”三大部,从中华文明初祖一直讲到新中国改革开放。

    此言一出,立刻引起网友乃至学界热议,称赞者有,质疑者亦有,更有业内人士直言这个计划太过疯狂,提前给出该书必粗制滥造的结论。对此,易中天在接受采访时大笑:“那些人书都没看过,怎么能提前预测。我不是通常修史做法,如司马迁那种我是绝对做不到的。”

    他将自己修史的过程称为“打坎儿井”,“只有在节点才打井,不是节点只字不提。”他同时说,自己会写一些被人忽视的历史,“比如下一卷汉武帝国,我会把汉惠帝刘盈放在一个很重的地位,一般史学家不会写这个人物的,但我恰恰在汉惠帝身上发现了一个学术界从来没有发现的秘密,在史书里只有一行字,大家都不去关注,但是他藏在那里——一旦我发现某个节点是历史盲点,我会做足。”


    忙中偷闲

    “参加电视节目就是练手艺的”

    易中天很忙,用他的话说,是“全力以赴”,“就连过年,我也只看了个春晚,大年初一就坐在了写字台前。我今年定下来不超过六次活动,而且所有活动都出于自己规划。电视节目的邀请还很多,但是我都no掉了。”

    虽然很忙,但易中天还是“偷闲”参加了一些电视节目,比如正在央视播出的大型寻亲节目《客从何处来》,因为节目帮他寻找到自己的“根”,他由此很是感激。“我第一次知道,我的曾祖父是两湖书院的第一届学员,而书院旧址离我当年上学的地方只有一间之地。我还得以从曾祖父的笔记中读到他对后辈子孙的期许,结果我现在做的事竟就是他所期望的!这些,可能就是冥冥之中的命运吧。”

    他告诉记者,自己实际并不排斥参加电视节目,“它给你一种媒体人的思维——做节目一定要抓住观众,这和写作的道理是一样的。我们现在很多写文史的作家,都喜欢很‘文青’的写法,可是你一文青就没有读者了呀!比如我曾给《人民日报》写过有关西安的专栏,还起了个文绉绉的名字《秋风渭水长安》,结果题目被驳回了,改成了《秦腔是西安人的足球》,我也觉得,这个标题很吸引人。这就是媒体人的优点,所以我完全不抗拒,不敌视媒体,甚至现在写书也在学习做“标题党”。比如这次《秦并天下》的第一句——大秦帝国像泰坦尼克号一样沉没了。”

    易中天因此将参加电视节目称为“可以练手艺的活动”,“不过现在算了一下时间,不能再参加了,写书不够用了。”


    工作之余

    最爱读的书是侦探小说

    思维永远活跃,话语永远滔滔不绝。从2006年登上《百家讲坛》一炮而红后,易中天就没有摆脱过“明星学者”这个头衔。但谈及从8年前戴到如今的“明星学者”头衔,易中天倒是有些忿忿,“明星学者?那本身就是个胡说八道的称谓!”

    他倒更喜欢把自己称为“读书人”。不过让人意外的是,易中天最爱读的书并非史书,“我最爱读侦探小说。”不仅如此,说完这句话,他还意犹未尽抒发着他对侦探小说的热爱之情,“侦探小说好看啊!我跟大家隆重推荐侦探小说,尤其主张国人要多读!”

    他说,自己读侦探小说并不完全为了“放松心情”,而是从中学习。“我发现国人都存在一个问题——思维上,中国人在提出问题和回答问题的时候,一不讲证据,二不讲逻辑,而喜欢讲一些似是而非的概念。而侦探的推理过程是我很喜欢的——第一讲证据,第二讲逻辑,还有一点很重要:直觉。像大侦探波罗、福尔摩斯,他们一定要去犯罪现场,在直觉中寻找证据。然后再用逻辑串联证据,验证证据。这样才能找到真凶。”

    迷恋侦探小说的易中天,甚至将“直觉—推理—验证—再推理—找证据”的思考方法运用在了自己的研究和写作中,“这种能力是从哪里来的,侦探小说培养出来的,所以侦探小说好看啊!”


    他的读书观

    书要为“谋心”而读

    喜欢看侦探小说的易中天,曾遭到地产大佬任志强的调侃,“我们看侦探小说的时候大概都是30多岁,看完以后,觉得以后不需要再看,你怎么六七十岁了还看这个东西。”易中天则这样解释自己对选书和好书的评判标准,“在我看来,好书就是有意思的,能让我读进去的书,而不是多么有名的书。”他也略带调侃地打趣了任志强,“任志强在他的读书会上,跟大家推荐的都是难读的书,他说最难读的书是《资本论》,他花了四个多月才读完。对于《资本论》,我没有花四个月时间,就决定不读了,因为我读不下去。”

    易中天曾表示,自己认为的读书分为两种,一种是为“谋生”,一种就是为“谋心”。他更认可这种抛弃了功利的“谋心”读书观,“我认为读书就应该是一种生活方式,就是一种生活状态,我发现真正爱读书的人就像一个瘾君子,他一天不读书就觉得过不下去,到了这个份上,读书才真正是丰富了人生。每当他感到郁闷或烦闷时,他就会找书来读,这样很快就能安静下来。”


侯斌生于1929年2月6日,1949年8月参加革命。1950年在西北青年干部学校加入中国新民主主义青年团,毕业后分配到商南城关区任团工委书记,1952年加入中国共产党。1953年至1955年任共青团商南县委员会副书记、组织部长、书记。1955年至19...
文·图/艾绳根艾绳根,1933年生于陕西省榆林市镇川堡。曾在镇川小学、中学和米脂县中学读书。1947年参加革命,1950年加入中国共产党,先后在陕甘宁晋绥边区绥德分区警备2旅、西北独立1师、军委坦克3师、坦克学校任文化教员、参谋、科长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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